曾放下手过。
三十年前呼延家几乎遭阳灵教血洗,幸得陵鹤子及时相救才幸免于难;二十年前他的父亲呼延铎曾经同陵鹤子以及其他五大高手一起,追杀过阳灵教暗主,那一役折了三大高手,从此以后呼延铎隐退不提,连一向无所惧畏、被尊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陵鹤子都隐入深山,二十年江湖不闻其踪。
带着这样的牵连,又亲眼见到阳灵教留下的字条,呼延啸心中沉重可想而知。
南叠枫的座位紧挨着叶剪繁与任无禾,却也离呼延啸不远,看着呼延啸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,知他想起呼延家与阳灵教的几代仇怨心下烦闷,于是倾过身,道:“少当家,急酒伤身,还是少饮为宜。”
呼延啸听到南叠枫的声音,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中烛光摇曳已有星点醉意。定定地看了南叠枫一会儿,却完全不打算搭理南叠枫,低头将杯中残留的一点酒液喝尽了,倒也不再添,放下了青瓷小杯,合起手支着下巴继续出神。
好像……自从自己胜了列潇云,又跟叶剪繁拆了三十招之后,呼延啸就没有跟自己说过话。
大概是感觉以真心相付,却被骗了罢。说起来,自那夜在江上巧遇起,呼延啸倒是未对自己隐瞒过任何,论武大典上将赴典的都是何人,出于何种原因,但凡呼延啸所知,他南叠枫也绝不会不晓,悉数分享。
如此诚心以待,却换来一再隐瞒,加上阳灵教的突然出现,的确够愁的。
南叠枫抿了抿唇,刚想说点什么,却听席上一道声音道:“阳灵教自二十年前暗主被杀明主失踪之后元气大伤,今日却突现百川山庄还盗走了这么件奇珍,二位大人以为如何?”
南叠枫往右首看去,但见叶剪繁停著止酒,向着汪云崇问道。
席上顿时一片静穆,“阳灵教”三字一出,各人饮酒吃饭的心情想必也都没了。
二十年前尚未彻底解决的问题,终究还是要面对的。
汪云崇也放下了酒杯,道:“依汪某所见,阳灵教会这么大张旗鼓地盗走这支古箫,还留下二十年前惯用的两句诗,应该是想宣告阳灵教里……出了新的主心骨。”
“嗯,”叶剪繁点头道:“不错,阳灵教星火未灭,休整了足足二十年,看来是出了人物了。这两下子着实不简单,盗走奇珍倒无所谓,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能偷梁换柱,功夫也确实了得。”
“叶庄主觉得一支古箫无甚所谓,也许阳灵教不这么觉得呢?”汪云崇一边添酒,一边说道。
这一句出口,陆之冉和南叠枫都吃了一惊,抬头向汪云崇看去,生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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