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当时因为和轩成打了两年的大战,内外之事俱琐,先皇对我这个太子也疏于陪伴,那两三年间,反是禄皇叔在旁潜心教导,现在想来……”云端话意未完,浅叹了口气。
“先皇……”汪云崇俊眉微拧。
“嗯。”云端已然知晓汪云崇要问什么,应了一声,道:“叶家早就遍寻名医,确认过先皇不可能会有子嗣,但借着各路手段瞒住了先皇,倒是母后总不甘心,还私下里着芮祖为先皇接着诊治,后来给舅舅瞧见,才呵斥母后按下这事,把方子全都藏了起来。”微微一顿,那与汪云崇三分相似的俊眉轻轻一蹙,续道:“舅舅重病三年,今年二月过世,仔细想想,大抵是那段时日前后给云肃的眼线钻了空子,弄到了这药方。”
“既然祺王能拿到秘符,只怕连这药方也是阳灵教的作为。”汪云崇道,“否则,以祺王手下之能,断然没有人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叶府拿走这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云端点了点头,道:“云肃和阳灵教有来往,这早已是笃定之事,但前几日乐正飞也是被阳灵教所释,只怕……”
“只怕祺王已和轩成串通了……”汪云崇接了云端断住的半句话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老祺王戎马一生,麾下数十名将都是抗击轩成的顶梁柱。庚泰帝在世时因数度与轩成大战,庚泰帝又对老祺王信赖有加,征边之事一直几乎全权交由老祺王。至长荣帝云端时,老祺王虽已病逝,但多数将领已然归奉云肃,数十年来攒下的兵力信仰难以撼动,云端虽然让佟、佐及几位老将归京养老,再令老将门加上国戚出身的叶廷恭打出几个战功,但仍旧在轩成战场上与祺王府平分两势。
叶廷恭已经回京,加上乐正飞被劫狱,这样的情况下,一旦云肃真个儿与轩成交好,他手中所掌握的军机、战力部署一旦抖漏……
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
汪云崇坐起身来,俊朗双目直视着云端,道:“臣,明日出发。”
云端长叹一气,一边自怀中摸出一件物事,一边道:“朕想过杀你,因你是汪云崇,如今不愿杀你,也因你是汪云崇,跟你是不是朕的弟弟,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汪云崇神色一肃,蓦地突然明白云端所指何意,眼眶有些热了。
“但此番朕却只能靠你,因为朕,要你汪云崇这个弟弟。”
那物事被塞入手心,带着几丝微凉,是柄短剑。
剑鞘为古玉所制,玉色洁润剔透晶莹,看得出年代已久却通身毫无半丝毁损,鞘身上刻着奇异图腾,尾缀的浮刻不知是勾画抑或文字。
玉制兵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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