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月看过去,只看到手被烫红了一大片,啊的尖叫,还吓到了陈嘉年。
“知年,手烫到了怎么不说话啊!你这孩子!”
陈士明赶紧去拿医药箱过来,夫妻两给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。
陈士明看她表情不对劲,
“年年,想什么这么出神”
她转头笑笑,“就是,挺疼的,叔叔。”
陈旧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橡树湾,每天想个颓人一样喝酒。
韩其来找他才发现他这个鬼样子,本来以为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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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一天两天了,肯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。
“三哥,你是不是在英国金屋藏娇了。”
陈旧听他这话,酒也醒了一半。
噤口不言,脱了衣服就进了浴室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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