糙的油纸伞出了镇子,又走了二三里地后,突然收了伞,展了轻功一路向西边而去。
他的步伐有些急,因为未时就快到了,之前由于拒绝不了刘掌柜的好意,所以在酒馆里耽搁了一些时间。这会儿,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丝悔意,因为一天之中,家里的那个人只有在刚到未时的时候才会吃一点儿东西,而过了那个时辰就再也滴水不沾,所以平日里他都会准时在未时准备好吃的。
急急的赶回不眠山,青年将东西拿进厨房后挽起袖子就开始准备午饭,虽然他知道有可能已经来不及了,但他依然还是精心准备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。他将汤面放进托盘小心端着,来到那个人的门前,轻轻敲了两下,就径自推了门进去。
房间里很简陋,一张床,一个柜子,一桌一椅,再无其它。
床边上一个人正在打坐,看模样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,虽然合着双眼,但还是看得出其五官精致,容貌不俗,那一头青丝随意的绾在身后,与那一身黑衣似乎融为了一体,反而更衬得他肤色白皙似雪,晶莹如玉,只是形容却有些消瘦。
青年将汤面放在桌上,向床上的人轻声唤道,“师父。”
可是那人却动也不动。
青年又道,“今天下山耽搁了一些,不过换了些新鲜的蔬菜,你尝尝吧。”
那人犹如雕像,依然不见半点反应。
到底还是晚了,青年神色微郁,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之人,直至汤面变凉,冻结成冰。
天色渐黑,房间里的寒气更重了,青年惊觉回神,赶紧收拾了桌子,悄然退了出去。没过多久,他又回来了,手上还提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炉,他将装着炭火的铜炉放在离床比较近的地方,又将房间里的灯点着,然后才又出去。
忙活了一天,只在酒馆里吃过一碗面,青年这会儿感觉腹内空空,可惜又没什么胃口。他端起那碗已经冻成一个冰团的汤面,叹息一声,然后内力催动,冰块渐溶,不消一会儿碗中的面汤又沸腾起来,他便撤了内力,食不知味的一口一口将面吃了。
吃完面,他又烧了几桶热水,将水温调试好后,他再次来到那人的房间。
“师父,热水准备好了,可以沐浴了。”
那一直静止不动的人,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,可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漂亮凤目里无波无澜,无情亦无欲,完全窥不见半分情绪,真真的是目空一切。
黑衣男人起身离塌,赤着一双美足就往屋外去。
青年已经见怪不怪,只是赶紧上前将人打横抱起,一路抱进了专门为男人搭建的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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