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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栀以为自己在公子面前小解,简直无地自容,她顿出哭腔,捂着脸又羞又臊道,“都说了让你放下,偏不听!”
连尊称都不用了,可见有多气急。
宋昱知晓她会错意了,刚刚吃进嘴里的东西,他还是清楚的,于是轻笑一声,拾起另一张干净的汗巾,擦拭了下还在吐春水的牝口,小意安慰道,“乖卿卿,这是春水,被爷弄得爽利,卿卿才会吐水。”
听及此,她更觉羞了,这不是让她变相承认自己淫荡了么。
她自然不肯认,嘴硬道,“才不爽利。”
宋昱一听倒来劲儿了,只见他冷哼一声,接着便推住她的大腿根,将腿向她胸前按去,迫她靠在椅背上,阴户尽张着,然后他屈膝站着,双手扶在把上,挺着粗屌抵在花窝前,要进不进的,难不难受不知道,就是怪痒的。
尤其刚刚吐完水,被唇舌滋润后的花穴极其敏感,两片肉翕翕的动,巨大的空虚都让他勾来了,玉栀只觉身体难痒无比。
“想要吗?”他低哑开口,龟首试探着在穴口戳来戳去。
“不想...”她咬紧牙关,嘴上这样说着,花穴却因他的侵入悄悄收缩。
“这样,那便依你。”说完真就把卡在穴口的肉根拔了去。
“?”她失神看向他,似在责怪他薄情,怎能将她勾了去,自己又要走。
宋昱见她这副模样,得意笑笑,又回了来,忍着身下的胀痛,哑着嗓子逗她,“卿卿怎能心口不一,刚说了不爽利,又说不想要,爷走了你还这副不舍,到底是如何?”
终是抵不过欲火焚身,她心虚看向男人那话阳物,面红耳赤道,“莫说些没用的,先进来再说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