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鸾带。
岂料宋昱反捉其手,笑吟吟道,“心肝儿勿躁,你且看——”忽从枕下掏出一圆形小盒,又将她那半敞的桃红肚兜向上撩起,顿见双峰颤颤,两只白花花的雪乳就这样被释放出来。
正待啐他,忽觉茱萸生凉,原是那厮以盒中药膏相敷。霎时如燎原之火沿着胸口蔓延至全身,实在酥痒难耐,蕊珠亦昂然翘立。
她慌掩酥胸,反被他就势压倒于床榻。
“你这贼杀才,给我抹了些什么!”她情急失仪,詈言如崩堤之水。
“当然是好物。”宋昱戏笑答道,“粉红膏儿罢了。”
她想起前番使那“颤声娇”丢了几遭的滋味,不由得夹紧锦褥啐道,“上回折腾得人不得了,今朝又来这弄死人的勾当!”
说来古怪,那药膏初触肌肤,凉若冰雪,不消片刻却化作一团火,直烧得人骨酥筋麻,又痒又痛,真个是冰炭同炉,教人难熬。
玉娘实在熬不得这般滋味,玉手不由攀上酥胸揉搓。那男人就在旁看着,也不帮忙。正难捱时,忽觉腿间一凉,原来那厮竟将药膏抹在玉门之上!霎时一团烈火自下窜起,直烧得她香汗淋漓,娇喘连连。
“啊...啊...啊...”
宋昱长指再探玉门,蕊含春露,窄不容针。他却不急不缓,长指一抽一送,却见玉蛤微张,似绽非绽。
玉娘蹙着黛眉轻喘,“冤家…且慢些…”
“韩寿不过偷得些香末儿,爷今日要窃的...”他倒是说的不急不躁,复将紫红阳物在她腿心处研磨,龟首蘸得花露津津,“窃的是你这美玉...”
玉娘身上挨了粉红膏儿,再被他这般慢条斯理地撩拨,急得都要上手了,“要弄便弄,磨蹭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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