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剑,失血过多,好在未伤及要害,已从昏迷中醒来,只是伤势沉重,需要太医守在府中随时候着察看病情。
可就在半夜里,褚府小楼的窗棂上挂上了一条浅绿的纱巾。那是褚连城给凤三这边的人的一个暗号:他已不在了。
今天的朝会上,荣王一党突然旧事重提,以褚连城之死为开端,弹劾褚相纵容儿子褚连城混迹江湖,勾结江湖势力,与逆教光明教勾结残害中原武林,以致有遇刺之事,并再次质疑章希烈身份,将先前的人证、物证一概推翻,提出滴血认亲之说。
保皇一党立刻反驳:褚连城昨日遇害,皇子真伪今日便再提起,这其中只怕有天大的阴谋,更指斥荣王结党营私,对帝位虎视眈眈。朝堂上好一场唇枪舌剑,皇帝缠绵病榻半年有余,正踌躇难决,太后派人来面帝,言道:〃皇室血统乃不容混淆之大事,既有质疑,便当验证,以正天下视听。〃
皇帝听了,道:〃母后有此意,儿子自当遵从。明日在大明宫行滴血认亲之典,验明身份后,再有敢轻提此事者,杀无赦。〃
褚连城的死,朝堂上滴血认亲之争……一切都不简单,充满了阴谋的味道。这场局变,关系着太后外戚、荣王、保皇党三方的胜败垂成。以荣王的阴险深沉,绝不会做徒劳无功之事,这突然的发难,绝对是致命的一击。可以肯定,对方至少有七成的把握,在滴血认亲这一关上把这位重回皇宫的皇子致于死地。
希烈突然一笑,灯下的脸有些惨白,俊逸绝伦中多了分煞气。
〃褚连城和怀光一起布置了这么久,多少风口浪尖都走过来了,到了现在,就这么放弃了吗?〃他怔怔问。
〃教主心中,只要殿下活着就够了,别的都无足轻重。〃穿青色太监服的男子道。
〃我也很想念他啊。〃希烈又笑,神色比刚才柔和许多,忽然握住穿青色太监服的男子腰间的刀鞘抽出少许,注视着凛凛寒光问,〃你有把握带我离开?〃
〃宫外另有接应,高飞必不辱命。〃
希烈点点头,倒了杯酒,双手捧至他面前,慨然道:〃今夜生死难料,承高先生之义,先容我敬你一杯。这一杯是交命之饮,万勿推辞。〃
高飞微一迟疑,见章希烈目光深挚,默默接过酒杯一饮而尽,道:〃要委屈殿下换上宫女的衣服才好。。。。。。〃身子微晃,惊道:〃你。。。。。。〃
希烈远远站着,微笑不语。
高飞想冲过去,不料酒中下的药无嗅无味,竟烈性无比,脚下一个踉跄就昏倒在地,人事不省。
希烈推开窗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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