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缓缓脱掉自己的裤子,一边说:〃沁伶自七岁开始,每天都惨遭父兄凌辱。。。。。。後来,父亲又将我送给那些朝廷上的政敌,和外国的使节肆意玩弄,让那些人支持他的布政。。。。。。其实,沁伶,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,也。。。。。。恨透了这个身子。。。。。。〃他转过头,面对云凡,晃了一下阳具里面的液体,〃皇上是否很想知道,这里面盛的东西有何作用?〃
10
云凡看看下身赤裸的沁伶,又看看他手上的东西,委实猜不透他意欲如何。只得说:〃装在这种用具里面的,还能是什麽好东西,多半是用作催情的春药吧。〃
沁伶将那阳具端到唇边,闭上眼睛,用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在上面磨索几下。
云凡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一句〃玉人何处教吹箫〃,下体有些蠢蠢欲动,表面上,还能勉强维持一副君子坦荡。
沁伶缓缓打开眼睛,蝶翼般的浓黑睫毛下,媚眼如诗如画,隐隐透著一种自虐的疯狂。他把那阳具递到云凡手上,说:〃皇上只猜对了一半。这里面装的,是被誉为燕澜宫廷的圣药──绝色。混合了猛烈的催情性药和一味只产於燕澜的辛辣草药,涂抹在肌肤之上,开头,会感到薄荷般清凉,待皮肤完全吸收以後,就渐渐产生一种被火灼烧的刺痛感,能够强烈地刺激肌肉的收缩。唯一的解药,是他人的体液──也就是涎液或精液之类。一旦涂抹了此药,又得不到他人体液的中和,用药的人就会被那火燎的痛楚活活烧死。。。。。。〃
沁伶於床上躺下,把双腿尽量打开,那雏菊一般粉嫩的小口,在云凡的注视下,羞涩地张合著。沁伶朝他微笑:〃皇上,请您把手中的东西,像上次一样,插进去。。。。。。〃
〃像上次。。。。。。那样?〃云凡踌躇,没忘记前些天,这小男孩还被插得死去活来的。
沁伶向他点点头,绝望的大眼睛里全是哀求。云凡无所谓地冷笑一下,便一手扶著沁伶的大腿根,一手把粗棒对准细窄的甬道,用力戳进去。沁伶身子猛地一震,赶快把食指伸到嘴巴里咬著,不让自己惨叫出来,那玉葱指头顿时被他咬得鲜血淋漓。眼泪疯了一般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流溅出来,他喘著粗气,拼了命地收张下体,艰难地吞咽著那根凶器。偌大的房间里,只回荡著他浓重的喘息以及压抑不住的细碎低吟。
随著〃劈啪〃几下宛如裂帛之声,沁伶的肠壁应声破裂,那根粗棒,几乎完全没入了他的菊口之内,只留一小段儿在外头。
〃喂,你。。。。。。还好吧?〃
过了好一会儿,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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