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虫顺著甬道,慢慢爬到花芯,沁伶的心如坠冰窟,一片悲凉,他的身体绝对无法承受两颗〃极乐〃的折磨,也许今晚就是自己的大限了。无边绝望中,他的嘴角却轻轻勾了起来,泛出一个解脱的苦笑:又有什麽关系呢?死了更好,反正这具残破的身子,也无人怜惜,倒不如死了干净,幸好这世上,无人会为他的逝去感到伤心。。。。。。
渐渐地,沁伶放软了身体,不再做任何抵抗,大眼睛呆呆地盯著罗帐上方,轻纱曼绕,宛如一场看不透的红尘故梦。扈罔的凶器再次插入他的下体,他无一丝反应,体内的〃极乐〃蛊虫开始涨大,尖刺弄得里面麻痒难受,他也一声不吭。
沁伶视死如归的麻木让扈罔恼怒,少了征服摧残的乐趣,他一边耸动著腰躯,一边大喝:〃叫!我让你叫!快叫啊!〃抡起手,又一巴掌挥在沁伶白玉般的小脸上:〃该死的,怎麽不叫?〃
本来准备在〃极乐〃爆破之後,才使出的花样,被迫提前使用。扈罔在木盒中掏出最後的〃法宝〃,那是一片做工精细的乳罩,有双层的夹布。外面那层是锦缎,底下的,却是一片比纱布还要疏松的丝网。夹布之间,有恶心的东西在不断蠕动,发出〃嘘嘘〃的声响。
〃还记得这好东西吗?〃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,把乳罩紧紧围在他胸前,再用两边垂下的缎带,在他背後打个活结,绑紧。〃没错!这正是乳蝇。〃
顾名思义,乳蝇这种昆虫,以乳汁为食,一旦闻到乳香,便会疯狂,它们伸出口器,如蝴蝶吸蜜般,探入乳源吸取食物。而它们的口器又异常锐利,连牛皮也照刺不误,更别说少年胸部柔嫩的肌肤了。把这片特制的乳罩带上,里面成百的乳蝇同时觅食,胸部便宛如同时被百根钢针刺入,极为敏感的地方要承受陵迟一般的痛楚。而乳蝇在觅食的时候,又会分泌出一种体液,像被蚊叮虫咬之後,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。乳蝇的体液注入乳房混合了人乳,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,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助益。
任凭沁伶再倔强的性子,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。他急速地喘息,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,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,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,只是压抑著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。浑身冷汗如雨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,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,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,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,满脸的水痕,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,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。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著自己:不怕的,很快就解脱了,再过不了多久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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