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自从收到情报,获知沁伶的孪生姐姐就是晷央的首脑後,他已洞察了燕澜国君将沁伶派到自己身边的用意。把沁伶带出皇宫,并非为了游山玩水,只是做个掩饰,让燕澜的人马麻痹大意。买下归燕小筑,也不是真心要赠予沁伶,不过是预先把决胜的舞台布置好,请君入甕!
这麽长的时间,应该足够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充分的准备了,如无意外,此刻躺在床上的,应该是一直被沁伶挂在心上的那位胞姐──薇伶。
云凡推开房门,手上端著一碗药,那当然不是祛寒定惊的汤药,连盛药的碗都经过特制,那是一碗噬骨的剧毒,沾到一点在皮肤也不得了,就算那人功力深厚,没在瞬间毙命,日後也必定全身溃烂,毒发身亡,无药可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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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凡端了药汁,不著痕迹地移步到床边,坐下,温言道:〃小伶儿,起来喝药了。〃他拍了拍被褥中的小身子,端著药碗的另一只手,已运足了内劲,准备随时发难。可当他触及被褥,浑身便是一僵,多日以来的相处,他对沁伶的体息相当熟悉──床上的人,竟然还是沁伶?!
沁伶揭开棉被,支起身子,就见帝君一脸铁青地盯著自己,当下又惊惶又心虚,怯怯地唤了一声:〃皇上?〃
到底是哪里出错了?云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寻找整个计划中的漏洞,太过专注,以至於沁伶从他手中接过药碗,他还尤不自知。直到沁伶把药端在嘴边,云凡才及时回神喝止:〃慢著!〃他一手夺过药碗,也顾不上沁伶惊愕的神色,迳自起身走到八仙桌前,把那碗剧毒远远搁在桌子的另一边,免得那糊涂的小家夥又抢去喝个干净,然後死个不明不白。
云凡心念电转,仍对目前的状况百思不得其解──薇伶居然没有趁此机会与沁伶调换身份?
照理说自己谋划谨慎,行事的又是手下最忠心的死士,计划不应有外泄的可能。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?难倒燕澜的人另有所图?云凡闭起双目,凝神静气地感探了片刻,虽然无法确认晷央杀手的方位,但空气中似乎残留著一丝若有似无的陌生气息,像是什麽人来过,又匆匆离去了。那人,会是薇伶吗?
云凡霍地转身,瞪著床上一脸苍白的沁伶,只需一眼,便捕捉到小家夥脸上闪躲的神色。云凡明眸轻眯,对自己的猜想有了八九分把握。他泛出阴恻恻的笑意,逐步趋近沁伶。
沁伶心里一颤,慌忙低下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但云凡不让他躲,手指猛地抬起他的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:〃小伶儿,刚才有客人来过吗?〃温声细语,却叫人胆战心惊,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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