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出门走了几步,顺子突然清醒,想不通自己在害怕些什麽。床上的男子,绝美的容姿教人一见难忘,可他想来想去,都对那张脸没有任何印象。看来此人多半是皇上临时宠幸的娈童,而自己堂堂一个宫廷内务总管,居然被一个男宠吓跑了。他越想越气,大声嚷了起来:〃哼,一个小小男宠,就只会瞪眼吓人!怎麽?眼睛大就了不起啊?〃气得一甩衣袖,猛地又忆起了帝君昨夜的吩咐,催促著身旁的侍从:〃快去看看靳侍卫回来没有,皇上昨天问起来了。〃回望塌了半边的行宫,他又叹息:〃唉,昨晚闹得天翻地覆,如果靳侍卫在就好了,可以助皇上一臂之力。。。。。。〃声音就渐行渐远。
他的话,无一遗漏地传进了房中。子钥只当耳边吹过了一阵风,他向来只挑自己喜欢看的看,自己喜欢听的听,自己喜欢做的做,对外界的信息,有自动屏蔽的功能。可膝上的云凡,却被顺子的大嗓门吵醒了,他〃嘻〃的笑出声来,张开了眼睛。子钥的模样变了,连心细如尘的顺子都看不出来。
子钥见他气色不错,一醒过来就笑,便问:〃主上这般开心,可是梦见了什麽有趣的东西?〃
云凡点点头:〃嗯,我梦见了一块呆呆苯苯的月饼,没想到煎起来还蛮好吃的,又滑又嫩。〃
子钥听得一头雾水:〃月饼可以煎来吃的吗?我怎麽没听过。。。。。。〃
哈哈哈,云凡乐得大笑,一手抚上了子钥的脸:〃别的可能不行,但我这块可以!〃
在他明显的暗示下,子钥终於领会过来,脸一红,嗫嚅道:〃主。。。。。。主上。。。。。。〃实在羞得无话找话,转移注意力:〃主上,你。。。。。。身体还好吧?〃
云凡但笑不语。昨天两番动用龙神的力量,对凡人的肉身损伤极大。他自己很清楚,身体已是大不如前了。就是抬起手那麽简单的动作,都感到吃力。二十年的阳寿,只怕要提前走到尽头了。
时间已无多,非得及时行乐不可。
云凡在子钥膝上一翻身,头脸便正对著他的刚阳之处。云凡用脸往上面蹭了几下,惹得子钥轻喘低呼。他问道:〃子钥,你的身体还痛吗?无尚神功的气息还会逆流反噬吗?〃
子钥尝试著提气,继而摇了摇头:〃不痛了,逆流的内息已经完全消弥了。〃
云凡一骨碌爬起来,红光满脸:〃那就是说,我们以後要怎麽快活都可以了?〃话没说完,已开始动手去解子钥的直衣。〃来来来,试验一下,看是不是真的消弥了。〃眼看子钥腰间的缎带绑得结实,解起来很费时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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