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部蒙吉尔、萨罗国、安达罗国、驮那羯碟迦国今印度东海岸克里希纳河口处、达罗毗荼国今印度马德拉斯市以南地区、狼揭罗国今印度河西莫克兰东部一带、钵伐多国约今克什米尔的查谟,访师参学。他在钵伐多国停留两年,悉心研习《正量部根本阿毗达磨论》及《摄正fa论》、《成实论》等,然后重返那烂陀寺。不久,又到低罗择迦寺向般若跋陀罗探讨说一切有疗三藏及因明、声明等学,又到杖林山访胜军研习唯识抉择、意义理、成无畏、无住涅槃、十二因缘、庄严经等论,切磋质疑,两年后仍返回那烂陀寺。此时,戒贤嘱玄奘为那烂陀寺僧众开讲摄论、唯识抉择论。适逢中观清辨婆毗呔伽一系大师师子光也在那里讲《中论》、《百论》,反对法相唯识之说。于是玄奘著《会宗论》三千颂,以调和大乘中观、瑜伽两派的学说。同时参与了与正量部学者般若多的辩论,又著《制恶见论》一千六百颂。还应东印迦摩缕波国今印度阿萨姆地区国王鸠摩罗的邀请讲经说法,并著《三身论》。又与戒日王会晤,并得到优渥礼遇。戒日王决定以玄奘为论主,在曲女城召开佛学辩论大会,在五印18个国王、3000个大小乘佛教学者和外道2000人参加。当时玄奘讲论,任人问难,但无一人能予诘难。一时名震五印,并被大乘尊为“大乘天”,被小乘尊为“解脱天”。正因为这些造诣,使得三藏法师在天竺非常著名。就在三藏大师被大乘尊为“大乘天”,被小乘尊为“解脱天”之后,三藏大师的驻地来了几位非常尊贵的客人。
“敢问谁是中原来到天竺的三藏法师!”
“哦!贫僧就是!敢问几位施主?……”三藏法师发现,这些人穿着的不是天竺服饰,而是地处西南的吐蕃服饰。
“各位客人好像不是天竺人吧!?”
“嗯!我们是吐蕃人,在下松赞干布,是吐蕃人士!我身后的这位是我的管家——禄东赞!我们前来天竺做生意,听闻大师佛法高深,是天竺这里的大德,所以,在下特地前来讨教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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