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声若蚊嘤,显然已沉沉入睡。
藏殷恍然大悟。原来宴席前让藏豫失常的是自己带了的侧妃。他轻笑,这小子,在军队混了五年,看似成熟,原来心智还是这么孩子气!
他俯身,轻轻吻上藏豫的额角,那温柔的笑容始终挂在唇间。
在我是妻妾的夫君之前、在我是儿女的父亲之前、甚至在我是父皇的儿子之前,我首先是你的皇兄,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。
第二天,藏豫宿醉,将近午时才姗姗出现在藏殷书房的门前。
看他不停揉着额角的手,藏殷明知故问:“感觉如何?”
藏豫连看都没看他一眼。“头痛欲裂。”
“活该!昨晚喝那么多!害得我要将你一坨烂泥似的拖回玄武殿!”藏殷含笑嘲讽。“平常看你没几两重,没想到抱起来还挺沉的。”
藏豫很没风度地一屁股跌坐在藏殷左边的椅子里,低声呻吟道:“你等我头不疼了再念,行么?”
“呵呵,恐怕我等不到了,一会儿还有更让你头疼的事等着呢。”
藏豫不解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太后今早说下午要到御花园赏梅。”藏殷耐心地说。
藏豫挥挥手,道:“我不去。你就说我宿醉、不胜酒力、身体抱恙、你说我死了都没关系,反正我没心情。”
藏殷无奈地笑了笑。“这次你是躲不过了。太后点名要你到场。”
“点名到场?我又不是歌姬……”藏豫小声嘟囔,让藏殷听了哑然失笑,可随后他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猛然警惕起来。“等等,太后点名到场的人,不会还有那个宰相千金吧?”
藏殷狡黠地一笑。“没有。”
藏豫舒了口气,刚要喝口藏殷早已叫人乘上的解酒茶,又听兄长幽幽道:“一知道你会出席,娇洳小姐自是会不请自来,哪还用太后特意点名?”
藏豫一口茶呛在嗓子里,咳得眼泪都出来了。良久,他顺过气来,对着藏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“你、你还是跟他们说我死了吧!”
难(2)
莲太医把完脉又看了看紫宸的耳朵,然后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昨晚的情况。待做完了一系列检查后,莲太医直起身,眉头紧攥,低头沉思。藏豫见他不语,神情开始掩盖不住地担忧。
“如何?”他问。
“依臣看,公子除了脉息弱了些外,并无大碍。至于为何突然失聪,臣觉得应该是心病所致。”
藏豫剑眉一皱。“心病?”
莲太医犹豫地点点头。“是,有时在情绪受到很大刺激后,身体会出现一些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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