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昔冒犯一句,管小姐才貌双全,心里经纬不输寻常男子,这样的资质,若委身平常人家岂不可惜,你又与侯爷要好,倘若……”
“先生别是想多了吧。”管阙晴有点无奈,在心里叹了一句,唇边漫出一点笑意:“且不说阙晴没有这个心思,侯爷也只当我是妹妹,万万不是先生想的那样,真是先生多心了。”
“侯爷天人之姿,龙章凤彩,管小姐竟果真无心?”宿昔心里一轻,嘴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这话说的露骨,先生唐突了。”阙晴偏过头去,把手里的合欢团扇往桌上一放,“啪”一声轻响,“侯爷再如何,我只视他为主子,冒犯说一句,不过半兄,先生何必拿这些话来损我清誉。”
宿昔知道自己唐突了,忙俯身赔罪,管阙晴看得清楚,却不想宿昔自己还是个糊涂的,有心点拨他,道:“先生只看侯爷赠了阙晴一把扇子便有此问,我记得侯爷也赠过先生一把糜竹扇,那我也问先生一句,是否对侯爷有心?”
“小姐这话来得奇怪。”宿昔听这话一怔,不自觉后退半步:“何来此言?”
“我不过学先生有样画葫芦,并无别的意思,先生既说自己无心,就请先生信了我也是无心一问吧。”
管阙晴敛了面上笑意,看宿昔脸色便知他懂了自己话里意思:“宿昔惶恐……”
“先生请别这样说,侯爷素日厚爱先生,我们都看在眼里,侯爷视宿昔为知己,人生在世觅得知己,本就是一大快事,阙晴为侯爷高兴,也为先生高兴。”
“是我冒犯了,引出小姐这样多的话来。”宿昔把脸上神色悉数掩了下去:“只因为侯爷如今还未大婚成家,管小姐又天人之姿,才有此一问,实在唐突,便和小姐陪个不是了,想来先帝刚去世,陛下虽为朝政所累,以二十七日孝聊表心意,爵爷是先帝亲子,却是要守足三年的,三年守孝过了,自会择好出身的小姐迎为候妃。”
管阙晴并不点破他,只道:“先生这话也在理,热孝未去,议论这婚嫁之事实在不孝不敬,就点到这里吧,倒是我前几日读书,看了一篇商调《错葫芦》十分有趣,烦请先生讲给我,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两情人,各一舟,总春心,不自由,只落得双飞蝴蝶梦庄周……”管阙晴似不禁意的读,一面收回桌上的团扇轻摇:“活冤家犹然不聚头,又不知几时消受,抵多少眼穿肠断为牵牛。”
“不知先生是否通——这错葫芦究竟讲了些什么?”
“前几日得了些香粉,我一直用不上,正想给管小姐送去,可巧你就来了,快到屏风后面我拿给你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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