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,其中一个……国君甚是喜爱,准其日夜伴驾,片刻不舍得离开,已经……三日未早朝了……”
“宿涟眉尖一皱,已带了不悦:“云霁送姬妾,不过是即将亡国,无计可施之下向陵苑投诚求救,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人,想来只美貌,是没有出身的,连做姬延都不够资格,竟日夜霸占国君连早朝都辞去?——国君自己也糊涂,多少好人家的后妃,难道都比不得一个异族礼品?”
“朝里大臣也有上书劝的,国君也不知怎么脾气大得很,通通驳了回去。”纭娉叹气,“将军不在这些年,国君的脾气……是愈来愈喜怒无常了。”
宿涟不听还好,一听之下脸色都铁青了,起身就往屋外走,纭娉知他是要连夜入宫去见国君,也不敢拦他,只无声看着他一路走出郡王府,策马行远。
陵苑虽这几年富庶了许多,到底不如夙朝,然宫室华美,不在夙朝之下,到底富贵帝王家,怎能寒酸教人小觑了去?宿涟马不停蹄赶到宫门,他得国君浦粟特许,出入宫廷是不需通传的,这人离陵苑一离就是两年,那些守门的皇侍都愣了,他消瘦了些许,与两年前相貌也不尽相同,一直拿捏不准是不是本人,面带犹豫的立在那里,宿涟看也不看,道:“连本将军亦不认识了,你们几个这差当的真好。”
这语气是将军无疑,侍卫立马跪下叩首相迎:“请将军入宫!”
他也不多话,下马往宫门里走去,宫人宫婢看到他皆是一惊,忙不迭下跪相迎,连滚带爬奔去通知国君:“将军回来了。”
宿涟入寝宫时浦粟正抱着美人倚在美人靠上,他本来正与美人耳鬓厮磨,得知宿涟入宫的消息也是一惊,情急之下那美人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,只能面色讪讪的看着他。
宿涟推开寝殿大门走进去,直到了他面前才停下,见浦粟怀抱着个美貌的女子,面色变也不变,一跪到底,即使这样卑微的姿势,他做来仍是咄咄逼人的,在夙朝度过的两年没有磨去他通身的锋芒,然而使那气势更加迫人了,浦粟哪敢受他的理,忙下榻捧住他的手,扶他起身。
“你何须多礼!”他感叹着把宿涟迎到榻上与自己一同坐下,刚要开口说话,就听宿涟对美人靠上的美人道:“下去。”
“十八?”浦粟疑惑。
“她就是那云霁送来的美人?”宿涟皱着眉,浦粟讪讪道:“纭娉和你说了?”
“国君做的荒唐事,想我听不到也难。”
美人面色慌张,忙拾起自己的外裳行了个礼出殿了,宿涟等她走远了才道:“云霁被夙朝步步紧逼,迫不得已才送了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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