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趁宿昔还以头脚颠倒的姿势悬在空中偷袭他,那几枚飞镖何其凌厉,被宿昔咬在嘴里,借着双腿悬空的力向四面急促踢动,他脚下力道十足,那几个将士几乎防不胜防立刻被踹了出去,狼狈的倒在地上,宿昔又扔出霜迟回旋一圈,所到之处鲜血四溅,须臾后霜迟安然回到他手里,那几个偷袭的将士却已头颅分离身首异处了。
宿昔没能如愿刺穿他头顶,心里正郁郁,见有人干扰下手就狠了点,把那几枚飞镖从嘴里吐出来,又擦了擦霜迟上的血迹,言笑晏晏道:“不管那些没眼色的,我们继续。”
话音未落他就又携着风而来,速度快得几欲划破空气,这人仿佛是生来就该站在沙场之上的,心术之诡变,行动之敏捷,手段之狠辣,杀气之凌厉,无一不让迟誉心生佩服,他曾想无论如何都要与陵苑宿涟将军比上一比,如今真的站在这里了,却觉得有心无力,举步维艰。
宿昔手里的匕首破风而来,比主人还要敏捷可怖,他连忙伸手去挡,霜迟只是轻轻划过皮肤就立刻撕裂了他手背肌理,留下一道透明的深刻划痕,迟誉的手指也点到了宿昔腕上的大穴,只突如其来,用上的力道不大,他本以为若是宿昔定会立刻又攻过来的,摆好姿势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影,定睛一看,就见宿昔停在十几步远,给自己揉着手腕,鬓角沾着摇摇欲坠的汗,那汗水分明片刻前还没有的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迟誉皱眉道。
“锦王这话说的怕是不合时宜罢?”宿昔语气却变了,充斥着一股怒气,再下手时比之前更重了两三分,迟誉不敢大意,亦拿出全力迎战,长剑与匕首在半空撞击出紫色剑花,几个回合下来迟誉手里的长剑都有了大大小小的豁口,霜迟却仍光洁如新,刀锋泛着雪亮的刀光,那光亮到几近诡谲的程度。
一时间剑锋与匕刃旋转,碰击,相接,宿昔似是被拂到逆鳞,招招都狠辣想要致他雨死地,迟誉亦是半分不容让,目光透过剑鞘纠缠在一起,却是凉薄而杀气腾腾的眼,再不复从前那样言笑晏晏,明丽柔和了,迟誉在心底叹了口气,猛地抽出剑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驾到了宿昔颈边。
宿昔神色一动不动,即使被利刃掌控着致命之处,他的神色仍然是冷淡而凉薄的,让人不知是那些火热的感情都掩埋在了冰面之下,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,迟誉目光如铁,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,锋利的剑锋陷入柔嫩肌肤,刺破血管,暗红色的血液沿着剑锋蜿蜒而下,他轻声道:“原来你的血不是黑的。”
“人的血自然不是黑的——”
“只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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