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、那咱们回去吧。
盛阳瞅他那可怜巴巴的样,哪还有平日里气焰嚣张的影子,态度不由也有些放软了,没再那麽硬生硬气,哭得这麽难看,不嫌丢人。
说完手往怀里一伸,摸出块小帕丢给他,这又说,走吧。
萧慕远那叫一个感激涕零,全然就忘了一开始觉得是盛阳把他弄这来的茬,乖乖跟在盛阳身後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这事情事後几年盛阳想起来还是挺乐的,自那以後没事儿的时候就吓吓萧慕远,镇镇他,灭灭他跋扈的气焰,一吓一个准,可让盛阳头疼的是,不管吓得多厉害,萧慕远顶多撑一个月好人,再接下去便故态复萌,如此循环,盛阳都佩服他是个人才了,有句乡下话,叫贱骨头,骂小屁孩不记打净惹事儿的,盛阳觉得萧慕远就算是为贱骨头而生了。
当然,那都是後话。
回去之後萧慕远当真安生了好几天,不烦也不闹,不叫苦不喊累,做事腿脚都麻利了不少,就拿送饭来说,不但送的时间掐得准,做的饭菜也是越来越好吃,盛阳对此相当满意,当一个大夫,觉得医好了一个重症病人,那种感觉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得了的。
地翻好了,田垄开好了,开始找人帮忙盖小茅屋了,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,这大概也是盛阳到这旮旯里来过的最为舒心的一段小日子。
盖屋子前萧慕远就一本正经告诉盛阳,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挑,去帮忙只会帮倒忙,耽误大家夥的时间,所以他决定,他要留著当夥夫,给大家夥做饭。
盛阳一听就想扇他,萧慕远总能用正儿八经的态度躲懒,可他说的偏偏又是事实,於是盛阳就看在他难得有自知之明的份上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了,要他好好当夥夫,别连碗饭都做不好,回头屋里没地儿给他睡,跟铁柱子家的猪睡吧。
萧慕远自然是开心的,这大概也是两人处得最平和的一段。
动土那天萧慕远问盛阳会有几间房,盛阳瞄他一眼,觉著他这问题真可笑。
你想有几间?
萧慕远一听,以为他是真的在问自个儿,乐滋滋说当然是想一人睡一间。
盛阳闻言一本正经道,不光能你我各睡一间,还各有一间书房。
萧慕远顿时高兴得眼睛都笑眯起来了,真的啊?
盛阳面不改色看著他,真的,去做饭吧。
萧慕远屁颠屁颠就去了。
过几天萧慕远火冒三丈问盛阳为什麽骗他,他跟人提起这茬的时候还被笑了,盛阳刚跟人抬完木头,正坐边上喝茶休息呢,听萧慕远问他这个,不惊不动回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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