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盛阳倒也没叫他,由著他睡,瞅著他又流了口水,把枕头给他翻了个面,这才出门而去。
萧慕远一夜好梦,周身舒坦,直到让正午的阳光扎得眼皮子发烫才悠悠转醒。
一睁眼,发现屋里就剩他一个人,立马惊得从床上弹了一起来,这一动,腰上顿时一酸,入骨三分。
萧慕远龇牙咧嘴从床上爬起来,四下一看,盛阳确实不在,正想著下床去找,冷不丁发现自个儿浑身赤裸,这才想起昨夜同盛阳一场大战,衣裳早不知给剥哪儿去了。
萧慕远掀开被子找了找,没找著,正准备骂上几句盛阳,抬头之间视线瞥见个东西。
是个龙头灯笼,崭新的,静静地放在窗前的木柜上。
萧慕远忍不住扑哧一笑,乐了。
盛阳一进屋就看见萧慕远光著身子在那摆弄今一早他给买的龙头灯,专心致志的,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。
醒了?
萧慕远一听是盛阳的声音,将那灯笼一提,转过身问,你去哪了?
盛阳将带回来的一袋东西往桌上一放,答非所问,你怎麽不穿衣。
不问还好,一问萧慕远就气不打一处来,我还想问你把我衣裳弄哪去了。
盛阳往澡桶方向一指,萧慕远一瞧,果不然架子上挂著套衣裳,却不是他的。
这不是我的啊。
给你的。
给我的?
萧慕远把灯笼放下,凑上去细细瞧了一会,颜色素净,料子细软,摸上去十分舒适。
萧慕远顿时心花怒放,嘿,这哪来的。
盛阳给自个儿沏了杯茶,道是成衣店里有人做了衣裳又不要了,一看尺寸同萧慕远相仿,这才捡了个现成便宜,直接买了来,话完一瞅萧慕远光著屁股站那没打算坐回去,好气又好笑,说道,洗澡水就快抬上来了,你打算就这麽站著麽。
萧慕远这才想起礼义廉耻怎麽写,慌忙就缩回了床上,拉著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,埋怨道,好好的你把我衣裳扔了做什麽。
没扔,洗了,一时半会干不了。
萧慕远摸著自个儿身上的黏黏腻腻,想来昨儿衣服给垫在身下作践,估计也成了干菜了,但这都不是重点。
你还没告诉我这半天你去哪了。
下午就要回去了,买点东西带在路上。
萧慕远啊了一声,十分意外,这就要回去啦?
盛阳只道原计划就是今天下午回村,有什麽可奇怪。
萧慕远有些不情愿,说,可是我一整个上午都在睡觉,咱们就玩了昨天这麽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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