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跳动的黏腻水声,细微的声响持续传入耳朵。
就像刑花亭说的那样,它感觉得到皮肤被手术刀层层剖开,肌r0U组织的牵拉感,她的手伸入腹腔,内脏被触碰,但并不疼痛,也失去了对冷热的感知。
睫毛簌簌颤抖着,视线无处安放,飞掠过四周的墙壁,对于它来说,所处的时间与空间仿佛不再与世界其他任何一处相通。
像被单独隔离进一个封闭的玻璃缸,错觉将气味和环境融入曾经的记忆,以为尾巴游摆在过去的某个时刻,以为还停留在记忆中的某个地方,直至身T被逐渐灌注其中的环氧树脂淹没……
在这片纯净的白sE空间,一切冷静有序的发生,推进着,躯T和意志分散两地,它不清楚是自己到底是正清醒着被肢解成碎片,还是被凝固了起来。
至少,它想,问问她,这个它唯一认识的,刨开它的人。
出口的声音抖了片刻,很快恢复平稳。
“星际宪法说:人生而平等,造物者赋予他们不可剥夺的权利,其中包括生命权、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。”
它茫然看向刑花亭,“如果我具有和‘人类’相当的智力,能够G0u通,拥有情感,睡着时也会做梦,这能说明我也是‘人类’吗?”
口气仿佛在希冀些什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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