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每逢新一届毕业生离校典礼,她总会羡慕他们手中那刚发下来的毕业文凭。
多少次跟晓棠说:若我也拿着那红丝带子系着的白纸筒去照相就好了。
晓棠说那还不容易,总有那么一天啊。
可是她的心里却莫名的有种不踏实,好像怕赶不上这种事情似的,为什么呀?
现在不必问为什么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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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想着就呆了,许久才突然回神。她得念书,她必须重返学堂,这是接触外界最好的途径!
一念生起,再也按捺不下,决计跟戎长风交涉,晚间跟戎长风说起,戎长风的态度有些搪塞,这让她沉下了脸。
她惯于变脸子,而戎长风也惯于视而不见,对付对付就过去了,实在对付不去,才肯迁就几句。
这时候戎长风觉出她不悦,只做不看见。
他这个人,自负是有雅量的,也自负是会生活并且懂生活的。别人说他两张脸,那不是胡诌。高高在上六亲不认,那是在办公桌后的事情,一旦离开那里,他就只是一个食色性均不能免俗的寻常男人。
这样一个男人,你让他总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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