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停止思考,将面纱放下来,叫了一辆黄包车尾随。
他们在位于亚尔培路的一座洋房前停车了,下车开发了车钱后,机警地向左右看了看。
月儿见状连忙让车夫拐弯,朝一条小弄进去,并叫车夫停下,开发了车钱便急着要去瞧那两个人,许是走的太急,修女袍刺啦一声撕裂了。原来是挂住了洋车上的一条破铁丝。
洋车夫吓了一跳,说:“这可不兴赖我的!”
月儿哪里顾得上说话,头也不回便抱着猫向那座洋房去了,腿上凉飕飕的,她低头一看才发现黑袍子全扯开了,不仅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,连肚腹都露出来了。
糟糕!她赶紧停下了,看看旁边小巷无人,且巷子里有一棵极大的梧桐树,她也顾不了许多了,跑过去把猫放在树前嘱咐它给望风,她自己则打开包袱,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套女学生衣裙换起来。
白猫也随主人的细胆子,在陌生的环境里没出息地全身炸毛,哪里肯乖乖待在树前给她望风,只想寻个安全的所在,它夹着尾巴便钻进了月儿的包袱里,还把碍事的小绸衣给刨了出来。
呀,不听话!月儿一边用手穿衣,一边用脚阻止猫。
猫受惊,撒腿就跑。
月儿叫苦不迭,猫,猫,别跑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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