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逼供,会把分布在上海的所有藏身之地都招出去,所以我们必须在一个钟头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全员转移。”
月儿懵了,但还是不死心,说:“可以带他一起走。”
阮生摇头:“我们这几天一直在找偷渡渠道,希望把幼权带走,但是谈不拢,蛇头不答应,他们赚偷渡这种钱风险高,带着伤员太显眼,很容易被稽查军警盯上。更何况今日事发紧急,突然行动,更是无可协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月儿的心在一截一截下沉,为了失去逃离上海机会的自己,也为了这个躺着等死的同龄人。
其实她知道,所谓的党派人士,不能用好人坏人去定义,各个党派只是信仰不同而已,无关乎善恶,说到底也只是普通人。她不能见死不救。
“幼权参加组织才叁个月,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,单纯无瑕,仅仅只是个心怀梦想的孩子……”
“晓得,吾来照料。”月儿声音低低的,透着点说不清的感伤,感伤自己错过了机会。
而阮生并不知道这一层,他道:“组织现在的处境,无法与外人接触,即使可以接触,以我们的身份,也没有办法托付别人。”
“吾晓得。”晓得是晓得,但她就是难受,几乎是拼命地忍住没掉泪,她是多么想要离开上海啊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1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