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那张画相丢给她。
月儿一怔,但不以为意,只要他肯放脱她,漫说是轧姘头,便是说她是个娼妇她也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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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周幼权对不对?”四爷问的轻飘飘的,他架起腿坐在了沙发上,闲适地抽着雪茄。
月儿心头别地一跳,猛地抬头。既然连周幼权这个名字都晓得了,那毫无疑问,周幼权落入他手了。
年龄所限,月儿不理性的时候是真不理性,但理性起来反应极快。
“四爷,哪里有什么拆白党额,细软包袱侬都看见了,都在的……”
“我怕的是细软包袱被骗走吗?”四爷道。
潜台词再明白不过:老子怕的是姨太太被拆白党睡!
月儿愕然,尽管做好了孤注一掷的打算,但她还是被四爷的气场吓到。同时也怕牵连到周幼权,连忙解释道:“四、四爷,我是救了一个叫周幼权的,但那是恰巧遇见他受伤了,做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啊,但他跟这个画没关系啊。”
“这画是谁?”
“赵丹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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