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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儿无法,只得跟了进去。夜餐时四爷问起那晚的情况,月儿除了已经讲过的细节之外,想不起其他。
四爷温柔地摸摸她的头,告诉她不急,慢慢想,在被迷药迷昏的情况下,有些记忆是模糊的,此时想不起,以后也许能想起。
而他的这番没什么特殊意味的话竟让月儿猝然脸红。
其实有一件事情在她心中盘旋已经四五日了。她不愿面对也不愿承认。她早前曾被迷药迷晕过一次,是和澹台计划逃离的那一晚,那一晚发生了很多事情,但中间环节她完全不记得了,直至这次再被迷药迷晕,有种记忆就仿佛被刺激到了,她竟隐约想起了前一次被迷晕的某些遗失的细节。
那是从家出逃前,她偷偷到父亲的药房里服用了晕船药,然后急欲奔赴码头和澹台汇合,走到半道感觉灼热难耐,而且身体忽然变得非常陌生,十分羞耻地渴望着什么……再然后就越来越晕,意识混沌了。而第二天凌晨醒来发现自己在四爷的床上。
父亲的晕船药她从小到大但凡乘坐轮渡都会服用,从来没有任何不适,那日怎会忽然变异?而且还是出现那么可耻的药性。
自然不可能是偶然,但又会是谁在药上做了手脚呢?如果是有人在晕船药上做手脚,那就意味着对方知道她当日是要坐船的,但那天她和澹台约定的十分隐秘,就连那时无话不说的闺蜜茹晓棠都没有告知过,会是谁事先知道了呢?
究竟是有人在药物上做了手脚,还是自己的记忆发生了混乱,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幻化成了记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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