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问道:“疼么……疼么?”他的笑容变得同样扭曲起来,“当初我二哥肠穿肚烂,可是比你更疼呢!”
容箫的嘴唇颤抖着,发出了快要断气般痛苦的尖叫,却陡然间转为了讽刺地嘲笑:
“你真是疯了!你以为你这样对我,就能得到朗墨的欢心吗?哈哈,做梦。就算朗墨愿意,你父皇,朗老将军能成全你们吗?”
容桓抿住薄唇,恨恨地瞪着眼前狂笑之人,容箫的唾液都喷到了他的脸上,然而说出之言却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头,一阵翻江倒海的窒息尖叫着扑了过来。
“只是可惜……我等不到你毁灭的那一天。容桓,我原以为你天下无敌,可是你现在跟我一样爱上朗墨,你便有了弱点,一个有弱点的人当不了皇帝。你的下场只会跟我一样!”
“不,你只会比我更加的惨!你是一个断袖的皇帝,你注定断子绝孙!”
“啊啊啊!”此一次,居然是容桓爆发了苦痛的嘶吼,手起剑落,一根一根地将容箫的手指切了下来,这一次,容箫口中连叫声都发不出了,只瞪着一双狭长的眼,眼珠子都要从中掉出来。
夜深了。
剑谜立在门外,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吼叫了。他来回踱步,正想着什么时候进去最合适,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,接着浓重的血腥味笼罩了天地。
容桓缓步从房里走出来,浑身的血,湿透了层层锦衣,手里还握着长剑,指尖都泛了白。
“殿下。”剑谜轻轻地开口,一对上容桓的眼,一向沉静冷定之人禁不住面色一变,倒退了两步。“殿下你……”
那眸光,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睿智冷静,此刻满是颓废苦恼,与疯狂。
“我没事。”容桓开了口,声音沙哑得象是粗糙的砾石,“我得去换件衣服,不,是彻彻底底洗个澡才行,这样满是血腥味的我,可不能吓到朗墨。”
剑谜上前扶住了他,却被容桓拂开了:“我没事,我一个人静一会儿。”
剑谜默然下去,目送容桓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去了,才走到房门口,一看之下倒抽一口冷气。
容箫目欲眦裂,咽气多时,胸口的重创,腔子里血都流光了,满地腥红,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马车里,容桓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臂弯里的人,忽然俯下身去,在朗墨唇上啄了一下,眼底落下泪来。
朗墨哼了一声,慢慢地转醒,感到脸颊上湿湿凉凉的,叹口气:“你身上血腥味很重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容桓收紧了手臂,“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“说实话,我也从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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