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糊里糊涂去了,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。”他仰面苦笑,“难不成母后当真要我做孤家寡人!”
“娘娘贵为燕国公主,殿下您身上亦有一半燕国胡人之血,您即位与否,不仅关系着大夏,更是关系着燕国的利益。”剑谜叹口气,“司湘之言,我也曾想过,娘娘要除掉七爷,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。殿下,您还是及早做出决断才是上策,娘娘铁血手腕,殿下远不是对手。”
容桓颓然坐倒在藤椅里,双手缠抖着,青筋暴露,喉中咯咯作响,然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为什么我生在帝王家……”
刻意压抑的声音,很是沙哑,如在锦缎中蓦然刺出的细针,尖锐着扎进了剑谜和司湘的心里,鲜血淋漓。
烟敛云收,陡然一阵风,狠狠拂乱了鬓边长发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鹊桥仙叹息:爱上不能爱的人,果然是千古一大悲剧。
围观者跳起狂扔鸡蛋壳:明明是你们这样写的!你们就是故意的啊!
鹊桥仙永遇乐齐声:我们是亲妈,这一点坚定不移绝不动摇!
围观者:谁信啊!
☆、思君不见令人老
心随白云去,梦绕山之麓。
洛城城墙外,放眼望去,青山隐隐,与那天边尽头的云烟交织在一处,更显得长路漫漫,不知归所。
一壶酒,几道人形,万般离情,方到此时才知,惟有离别,最是销魂。
“虽然父皇下令是流放,但是你放心,不会有任何人胆敢约束你,从今天起,你是自由的,天高水远,由得你自去来。”
容桓斟酒,将酒盅举到云舒面前。“本想折柳送别,奈何深秋时节,我就以酒送君,一路安然。”
云舒唇角噙着一抹笑意:“是啊,这秋色凄冷,怎会有青柳扶风,人将去,纵使千般万般思念不舍,终有一别。”他接过酒杯,仰头一饮而尽,“太子殿下、七爷、湘儿,多谢。”
“长恐别离中,摧我鬓与颜。念昔喜著书,别来不成篇。细思平时乐,乃谓忧所缘。”自小熟稔的诗句蓦然独上心头,云舒启齿轻轻念了,一字字落在了众人心头。容熙容桓对视一眼,回想着年幼结伴长大的种种,那时人在,月团圆,此刻却是人独立,魂飞散。一时间都是黯然无语。
“师兄,此一去,不知何时才能重逢,保重身体。”司湘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云舒,不住地叮嘱,“你虽然是个行医的,别忘了自己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,山高路远,冷了热了,都要自己注意啊。”
“嗯。”云舒低垂了眼,悲恸得极了,却微微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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