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朗青执拗不放过,步步紧逼。
“以你之意,该当如何?”容桓上前一步,直视着那宛如冷兵一般迫人的眼神,神色苍白而冷漠,“看来,我若不拿出点诚意,诸位是定然不会相信我了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容桓劈手夺过剑谜长剑,手起剑落——
“殿下!”剑谜脱口惊呼。
风中一缕断发轻缓落下,却被一只手死死握在手中,容桓的长发披散下来,执断发傲然抬首,对苍穹一字字道:“大夏不肖子孙容桓在此起誓,若有下毒加害之心,便如此断发,不得善终!”
一时间万籁俱寂,所有人都惊住了,心头一片震颤。
久久,没有一个人开口,众人面面相觑,都是目光闪烁,朗青铁青着脸,盯着容桓,饶是再愤恨,见他立下毒誓,竟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忽然,朗墨排众而出,走到了容桓身边与他并肩而立,容桓注视着他,心头颤栗,咣当一声弃了剑。“朗墨,请你相信我。”
朗墨转过身,目光空洞,他跪下,把头垂得比平时低道:“请殿下饶恕他们冒犯之罪。”
“你起来。”容桓闭目长叹,“你对我永远不必如此。”
“请殿下随臣进账,臣有事禀告。”朗墨不动如山,容桓吐出一声叹息:“好吧。”
进了帐去,朗墨忽然拉住了容桓的手臂,静静道:“接下来,你呆在这里,莫要再出去。”
容桓撇了撇嘴,恨恨地瞪大了眼睛:“你要我一个人躲起来做个缩头乌龟?”
“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!”朗墨陡然间厉喝一声,霍然抬眼,凌厉的眼神中透着焦急,“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,因为下毒之事,将士们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,你若还当我是自己人,就给我好好呆着!”
“你……”容桓倒退了几步,忽然狂喜地扑了过去,抓紧了朗墨,声音都发了颤,“你相信我,是不是!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我,你也是信我的,是不是!”
“你莫要误会了。”朗墨挣开了他,放缓了语气,“我只是不想背上冒犯储君的大不敬之罪罢了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我自有计较。”容桓死也不放手,只觉得惊喜莫名。朗墨到底还是拂开了他:“司湘正在施救伤员,我必须前去瞧瞧。”
另一个帐子里,司湘神情凝重,在伤员喉间施针试毒,脑海中却丝毫没有停止思考,她抬眸望了望身旁忙碌的朗墨,瞧他同样是心急如焚,显然不是提前知晓的模样。拔出针来,她凝眸瞧着针尖的一抹浓郁的黑色,蹙起眉尖,心头顿生疑惑。
这颜色,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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