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,终究是阅历丰富之人,面上依旧八风不动。容桓满面和气地温言道:“不知老将军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
“臣前来,想请殿下将我儿朗墨交还给臣。”
“令郎在我这里,我会令司神医尽力救治,想必老将军也不想放弃令郎吧!”容桓挑眉冷笑。
“生死有命。”老将军声音沉沉缓缓,说出之言却是冷冷地,“殿下当我朗家军的毒药,是纸做的玩具么?”
“生死有命,好一个生死有命!”容桓终是崩不住了,倏然色变,将手中酒盏砸到地下摔个粉碎,唇角狠狠地笑了,“你为了杀我,连自己的儿子都牺牲!好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!”
老将军冷喝一声:“殿下此言差矣,我儿吞下毒药,其中情由,难道就没有殿下一分子吗?”
“你!”容桓目欲眦裂,阴冷着脸看着朗将军,目光狰狞若鬼,“告诉你,朗墨救回来也就罢了,若是救不回来,就算是尸体,我也要他和我同葬!”
朗老将军闻言变色,眯起眼睛道:“我儿一生血拼沙场,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,岂容你如此侮辱他?”
“他这个人是生是死我都要定了!”容桓怒极反笑了,一字字道,“你说我对他是侮辱,你又把他当成什么,一枚棋子,冰冰冷冷毫无感情?”
老将军抖着唇,还想再说什么,容桓拧身就走:“老将军息怒,朗墨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多活两天,您还是好好保重身体吧!”容桓冷笑三声,长袖一甩,“来人!送客!”
老将军最后看了容桓一眼,唇边冷笑一瞬而过,整整衣冠缓步去了。
屋里只剩下重重喘气的容桓,还有一脸叹息的蓝重羽。
帘幕东风寒料峭,落叶正黄,合着秋风簌簌落下了,心里一片凄清,到嘴边,却是无言。
自那一日起,司湘便紧闭房门,再没有走出来过。
“婢子来报,司神医已经五天不眠不休,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。”蓝重羽忧心忡忡地饮下一杯热酒,“云太医已然远离朝政,司神医可是太医院唯一可以为我所用之人,若有不测,必然动摇大局。”
容桓负手来回踱步,纵是心急如焚,却始终闷声不语。
“今日便是极限。”剑谜沉沉地说道,“若是过了今晚,司湘还没有出来,不仅朗将军回生无望,就连司湘也有生命危险。”说罢,望向了容桓,容桓接触到剑谜那别有深意的眼神,心中陡然一颤。
殿下,若到了那个时候,你是要保住朗墨呢,还是司湘?
他站定了,面色一分分苍白下去。
怔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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