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湘淡然无波的眼睛,久久叹息,似是妥协:“朕不再为难他便是。”
树鱼秀眉一挑,面露喜色。
“你下去吧。看看白清轩怎么样了,这都躺了好几天了。”容桓轻叹一声,无奈地摇头,起身踱到窗边,负手而立,留给树鱼一个清冷的背影。树鱼破天荒地安静下来,缓步离去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纸上鸳鸯别样好
夜色浓,人在回廊。
容桓推开窗,静静地站着,寒冷的风迎面吹来。他沉默着,放任自己沉溺在回忆中,神思恍惚间,面容说不出的苦痛。
一双手臂从后面缠了过来,听得见背后那人浅浅的呼吸声,吐气如兰。
容桓无声微笑,伸出手一把将人扯过来,白清轩连一声轻呼都没有就那么轻轻地投进容桓的怀里。
怀里的人身材修长匀称,肌骨柔韧,细细摸上去,居然有些劲力。
“圣上……”感觉着容桓的手肆意在他身上游走,白清轩压抑住颤抖,闭上眼,睫毛在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,暧昧地一笑,“圣上在做什么呢?”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容桓搂住他,在他耳畔吹着热气,“冷不冷?”
“嗯,冷……”白清轩往容桓怀里缩缩,声音软软地,“圣上,请您把我焐热了吧……”
容桓挑眉一笑,冷冷道:“把你投进火盆里,如何?”
“啊。”白清轩讶异地抬眼,无辜地道,“我又不是那副被毁掉的画。”
容桓沉下脸,一把将他放倒在椅子里,白清轩见他面色铁青,直起身子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容桓。
容桓身子居然有些僵硬,却是没有再把人抛开。
白清轩就那么死死地缠住了容桓,贴在他耳边轻轻道:“听说那幅画是朗墨将军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为您所画,是么?”
容桓浑身一震,苍白着脸没有回答。
温暖的呼吸萦绕在容桓的耳边,白清轩轻轻倚在他肩头,任长发倾泻下来,落在容桓衣襟上,他的眸子里宛如有弱水流过,涟漪无限。开口,声音很轻很软,把人的心都要融化。
“如若圣上不嫌弃奴才微贱,奴才……愿为圣上执笔作画。”
容桓回身,注视着白清轩眼眸里的笑意,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人一把推到桌前,白清轩踉跄几步,傲然一笑,卷起长袖。
在容桓玩味的眼神中,白清轩从容地展开宣纸,动作轻缓优雅,衣袖一拂,雪毫已握在手,奇的是白清轩左手亦握有画笔,就这么两手左右开弓,一笔描摹一笔上色,举止如行云流水一般,观之赏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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