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麟失笑道:“我何时何地亲口和你讲的?”
唐胜道:“在忠州,我杀你之前。”
游麟顿觉滑稽:“你杀我之前?”
唐敏忍不住道:“大哥,你认错人了罢?他一直和我在一起,我们坐船从夔峡僰寨至此,一路上都未曾分开过。”
游麟道:“不错。唐敏姑娘,你可记得,我说我要找的那位朋友,比我好看许多。你瞧瞧这位夜少主,是不是很好看,其实他不生气的时候,还要好看些。没骗你罢。”
唐敏呸了一声:“你就没个正经!”
游麟又道:“敛尘,你先别急。你的意思是,你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他告诉你,我杀了夜老爷子?从那晚我们分开,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讲来我听。”
夜敛尘茫然一阵,涩然道:“我们何时分开过?”语气甚是真诚。
游麟、唐敏、宋香主等人,均听得不寒而栗。游麟心里打个突:“这般说的缠夹不清。你就说说,那晚船沉了之后,我们攀上了山崖……发生了甚么?”
夜敛尘见众人神情肃然,极不情愿地平铺直叙道:“我们进了僰人悬棺的岩穴,你说这些藤蔓上有盅虫。不由分说带着我飞身上崖。彼时我的确中了盅术,神志不清。耳边风声甚急,你脚程颇快,没多久就携我离开了夔峡,到了忠州客栈。你以内力为我驱盅,我才发觉这般阴寒的内力,似曾相识。你虽然和他长得如出一辙,但我知道,你们绝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唐敏道:“甚么长得如出一辙,易容术你都不懂吗?”
“最初我也以为是易容术。”夜敛尘沉声道,“我为你打来热水净面,却丝毫未发现易容痕迹。我突然记起,你从藏经阁出来以后,说你在迷阵之中遇见了独孤绝崖。当时封住藏经阁的那股内力,的确是极其阴寒。”
群雄中不少人听说过独孤绝崖的名头,异口同声道:“画皮!”此人嗜好杀人剥皮,再披人皮以缩骨功伪装原主,其手法毒辣诡秘,虽已消失多年,此时说来仍让人闻之变色。
游麟听明白了:“他果然跟来了蜀中。”
夜敛尘道:“不错。他……你…见我未曾识破,就想和我欢好。我假作肯允,伺机刺杀。没想到你武功已练到那般境界,竟未成功。”
游麟听得心如刀绞:“……他欺负了你?”
旁人只觉怪异得很,夜敛尘将独孤绝崖称为‘你’,游麟则称独孤绝崖为‘他’。
夜敛尘并不搭腔:“你见西洋镜拆穿,也就不再和我做戏。我问你,他去哪了。你便将藏经阁里的事情讲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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