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子怎么可以不会骑马呢?来,我教你。”这下我没法拒绝了,红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此时,桓雅文突然在她身后说道:“霓裳,他重伤未愈,大概是骑不了马的,如果有空,改天再教也不迟。”霓裳闻言,便说: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好好休息,我们去了。”我点点头,心想我的病几乎已经完全复原了,桓雅文会这么说,大概是找借口给我脱身吧。
没一会,他们几个人就消失在了树林里。我一个人坐在一块大石上,百无聊赖,也只得发呆。
坐了大约一个时辰,他们还是没有回来,实在觉得无事可做,站起身来开始四处走动。
树林里安静得有些诡异,艳阳当头,却只能在石头路上投下点点光斑。我抬起自己的手,看着那些光斑照在皮肤上,越发觉得那颜色显得苍白,我慌忙收起了手,不敢再看下去。已经不知有多少天没有出门了,自己会变得如此病态也是正常的。
我深呼一口气,本来准备放松一下四肢的,谁知刚走一步,小腿上就是一阵剧痛——
“啊……”我惊呼一声,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的小腿裤子上竟已浸出了绛色血液。我望前方看去,只见一条头呈三角形的灰褐色蝮蛇正往别的地方爬去。
我对毒物没什么研究,但我知道,三角形脑袋的蛇一般都是有剧毒的。我的头皮一阵发麻,腿上的血依然汩汩流出,那种疼痛带着麻痹的感觉让我几欲昏过去。我咬牙,点了自己的穴位,止了血,却不敢止痛。因为如果没了感觉,不但不能走路,而且还不知道毒蔓延到哪里去了。现在我更不敢跑,心下一急,生怕自己遇到的是传说中的七步蛇,此时大概就要在此地一命呜呼了。
我咬住牙,随地捡起一个松球,就朝那个蝮蛇扔去。没发出一点声音,它便直直地倒下了。未见血,但是它的头已经扁了。我用了十足的力,估计此时它的头骨就像这地上的松子一样了。
四处寻找那三个人的踪影。可是周围除了偶尔会发出一些嘈杂的蝉鸣声以外,皆是万籁俱静。
我吃力地从山上往下走。每走一步,脚上都会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入心脏,我几乎能感受到那毒汁正一点一点侵蚀着我的身体,将要代替我的血液,流遍我的全身。
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有了如此强烈的求生意志——我只知道,这一次,我不会再为别人而活,我是我自己,我不再是被人操纵着的木偶。所以,我要活下去。
山下,是一条蜿蜒的小溪,岸边,绿草如茵。我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个时辰才走到了这个地方,只是天早黑了,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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