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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死不休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向撒旦宣誓,即使流落到地狱里,必将一起遭受岩浆炙烤,熔化成一根蜡烛。
于是,他展示善于模仿的大脑,折断悲鸣鸟儿的羽翼,戴上脚环,关进笼子里,束之高阁只为他一人歌唱。
如果不是一个不该有的错误存在,他的小鸟说不定正在某处别墅里,赤身裸体趴在他身下,为他歌唱。
不过,已经没关系了。那头恶心的老狗死掉了。
不会再有荆棘刺穿他的身体,同样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塞维斯。
眼珠忽地移到眼尾,凝视着见底的水杯。干脆放一些药,强奸塞维斯吧,哪怕被捅一刀也没有关系。
或者这样,他就会放弃那个讨厌的老男人。
遗憾地长长叹了口气,赫特失落地说,“早知道我应该托伦纳德买一些安眠药,放到你的水杯里。”
“这工夫也许你已经昏睡过去,”赫特笑弯了眼睛,“或者正在我身下颤抖。”
他的确不太困,许是白天补觉的原因,塞维斯睁开眼睛,定定地盯着天花板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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