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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也这么说。其实,我根本不想当太子,但是母后非让我当。”
“为什么?当太子不好吗?”
“隐太子李建成不就被父皇杀了嘛,当太子有什么好,兄弟相残。”
额,杨蕊吃瘪地撇撇嘴,默不作声。
“我还记得玄武门之变那天,深夜,父皇回到秦王府,浑身是血,发丝凌乱,我当时都吓坏了。”
“玄武门那年,你应该是七岁。”
小承乾点点头,道:“不错,是七岁,当时还理解不了情况,后来才知道父皇把隐太子和海陵郡王都杀了。”
提到海陵郡王,小承乾不禁看向杨蕊,问:“王妃,父皇把你的夫君都杀了,你怎么还进宫为妃呢?你不怕父皇吗?”
杨蕊一怔,面露尴尬,叹息一声:“怕,怎么不怕,我跟你一样也怕陛下。但是我身不由己,入宫为妃非我本意,唉,一言难尽。”
睨着杨蕊面露愁容,小承乾也没有继续追问,目前以他的思虑,还理解不了杨蕊的难言之隐。
这时,小兰拿着铁打损伤膏走了过来。
“小姐,这药膏我找了好久才找到。我给你上药吧。”
“好。”小兰蹲下身,杨蕊掀起裙摆露出雪白瘦弱的小腿,只见两只膝盖又红又肿。
小承乾睨着杨蕊的膝盖,心疼道:“王妃,你这肿的老高,一定很疼吧。”
“可不嘛!很疼!”
小兰打开药膏瓶盖,作势要给杨蕊上药,却被小承乾抢过药膏。
“王妃,我来给你上药。”
“殿下,这可使不得!”小兰惊慌道。
杨蕊抬手制止小兰,笑着看向小承乾,道:“就让殿下上药吧。”看得出小承乾很好奇,估计是第一次给人上药,玩心似起。
小承乾小心翼翼地给杨蕊涂抹药膏,时不时还嘟着小嘴吹吹,睨着这个可爱的小朋友,杨蕊一脸宠溺的笑。要是自己也生个这么可爱的小孩,似乎也不错。一想到孩子,杨蕊不禁想起那个被自己一碗打胎药打掉的孩子,眸中略过一丝异样。因为那碗打胎药,她变得生育困难,怕是不会有孩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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