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缩,更不能回避眼神,此时此刻只懊悔自己为何一直口拙,不会说话也不懂如何安慰人:“他、他很厉害,是专程回来救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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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游的眼泪淌得更凶了。她把头埋在乱七八糟的手臂中,不肯抬起来。
见小游只理会柳英年,余洲默默让开位置。柳英年找了个更方便说话的角度,开始跟小游说起白蟾的英雄事迹。他把樊醒、安流的事情全都按在白蟾身上,说他如何带所有人前往云外天,如何凶险地被打落地面,如何巧妙击杀了一个笼主,有鼻子有眼。
许青原也蹲在他身边,时不时地插嘴,做一个佐证。
“……她还能恢复吗?”余洲走到樊醒身边,樊醒让了让火把,确保火焰的热度不会燎伤余洲。余洲想了想,又问:“你了解‘缝隙’,在‘鸟笼’里这样变化过的历险者,还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吗?”
樊醒犹豫了。余洲从这犹豫里读懂了答案。
进入“鸟笼”,就只能接受命运。无论笼主还是历险者,无非是不断辗转而已。没有人能突破意志在“缝隙”中打造的困兽场。
“白蟾和安流会找出办法的。”樊醒说,“至少小游还活着。”
余洲知道樊醒对于生死有异于常人的看法。生命的消亡在这里并不是一件值得恐惧的事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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