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手记[无限] 第10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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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停顿了。宋凡尔：“这不是你说的么？你说你死过一次。”

余洲：“我说的是掉海里那次。我认为骑着骨骸出海的我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。”

宋凡尔：“那我们修改。”

余洲：“不用不用。让柳英年记住这些吧。”

他继续翻看，发现调查局花了很多笔墨去描写余洲回来之后何其不正常：行为、言语、逻辑，全都十分混乱。

余洲：“……我有吗？”

宋凡尔：“这个不能改。自从你出现，你知道‘深孔’调查组里头多少人蠢蠢欲动，想找个陷空跳跳吗？”

余洲：“包括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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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凡尔：“所以得把你的症状写得夸张点儿，免得误导更多的人。”

余洲只得笑笑。他要了一本《灰烬记事》，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就反复翻看。

余洲在宋凡尔和调查局的监视下，度过了漫长的十年。

期间不断有新的消息传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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