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父的肩膀,两人彼此依偎着。安然待了一会儿,罗碧拍拍他的后腰,“歇够了?”
趴在身上的躯体颤了颤,俏如来身上生出些力气,就想下来,“叔父,很晚了。”
罗碧却不肯放人,“你还没说清楚,我到底是谁?”
“叔父。”俏如来哑着嗓子说,疲惫地强撑眼皮,眸光勉强聚焦,“您是叔父。”
“刚才还叫爸呢?”罗碧得到了满意答案,虽放下下来,但仍不依不饶地把人按在墙上,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,“史艳文会这样对你吗?”
俏如来发出痛苦的呼喊,嘴唇一片苍白,罗碧见状褪下他快要挂不住的裤腰,摸到湿润的穴口,极为残忍地一笑,“自己碰过这儿么?见叔父还需要做这种准备?”
那口畸形的穴俏如来从来没有碰过,以至于除非经期,他都忽略了它的存在。此时被这样不堪地描述,俏如来内心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尽。
实在太湿了,滑手的粘液在指尖拉出丝来,卫生间惨白的灯光打在俏如来的身上,裸露的皮肤呈现出希腊雕像的质感。
罗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他联想成毫无温度的神像,他瞧着手上的黏丝,这不是很有人性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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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无需多余的润滑,他松了裤子长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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