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零星的淤青和浅浅的齿痕,这些印记在胸前尤为明显,她必须时刻忍着乳尖破皮皴裂的伤口,才能在父亲面前平静无波。
身为一个父亲,史艳文却毫不意外看着这一切,方才对扯痛女儿头皮都抱歉不已的他,面对真正的伤痕时却云淡风轻。他取来床头的药膏,仰头向俏如来投去询问的眼神。
他就像对待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,事无巨细地全盘操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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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在俏如来是个真正婴儿的时候,他并不在身边,更没有给予属于父亲的爱抚。
他意识不到,待女儿早已成年后再做这些事,不能称之为父爱,甚至不能称之为照顾,而是一种剥夺,剥夺她自由的权力,剥夺她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,他竟然连伤口都要亲自给她。
湿滑的药膏触上乳尖,冰凉与火辣一同蜇着她的感官,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:“好痛……太痛了,爸爸……”
她是那么痛,痛得扶上他的手腕,想要阻止这目的是痊愈的凌迟。她眼眶里轻易盈满了泪光,但看到史艳文眼里的恳求后又瞬间熄灭了,那滴泪掉出来,被史艳文轻轻舐去。
她的父亲大拇指捻过她手腕内侧一簇细细的陈旧刀痕,“乖孩子,听话。”
正如他的询问只是一个形式,他的恳求也是一纸空文,不管何种痛苦,他给的时候都是如此不容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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