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齐越的动作,一阵刀光剑影闪过,再瞧齐越依旧是静立的姿势,好似从来也不曾动,不曾拔过剑也似。
零零落落掉在地上的却是双煞为练这邪门工夫特意留得细长的指甲,二十个半月型的指甲,一个不少。
再瞧双煞的手,已是修剪得干干净净,叫依旧成爪状的双手多了几分可笑。
“还要打么?”负手而立地苍衫少年问着。
“你不是从不出剑?”视线来回地在自个儿的手指和齐越间转了几圈,褐衣煞第一个想起的竟是这个疑问。
“谁规定的?”他叹笑,几日而已,看来关于他的故事,又叫人添油加醋地换了个版本,“我只问两位还要打么?”
双煞面面相觑了下,道,“就此告辞。我兄弟二人日后必再来讨教……”说着,双双施展轻身工夫向外掠去……
再来?不是吧……
听闻双煞最后一句,齐越差点没哀号出声,恨不得追上去让他们再不要来找他了。
麻烦啊,成名,果然是很麻烦的……
(八)
自哀叹中回神,才发现这酒家的好些桌椅在之前的打斗中遭了横祸。七歪八倒,还有断了腿脚的……
惨了,早知道该叫“岭北双煞”留下赔偿费用再走的……
这下子,他都不敢去看店主人的脸色了。
“那个,掌柜的,你这里可有差事要找人做?”想到自个儿的经济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