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地盯了她一会儿。
这种时候,她确实是被束缚着的夜莺,他才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国王。
“会求人吧?”裴骁南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话。
时晚寻明了他的意思,有的人心理扭曲,单纯享受弱者对自己的跪服。
流逝的时间里,就连空气也静止。
于是她将指甲抠进掌心,为了记住这种痛,嗫喏启唇:“求你……”
裴骁南用修长的手指把着她的下颚,犹如看死物的眼神令时晚寻打了个寒颤。
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危险与矜贵杂糅在一个人的骨子里。
郑青宇适时开口:“裴总,这女人怎么处理?”
裴骁南夹着根烟,燃起猩红的光,口吻随意道:“让她自己选。”
“愿意做老子的女人么?”
随即,他慢条斯理地弯下腰,一把锐利的尖刀抵上她脖颈。
刀口距离她太近,只要稍不留神,可能都会割开肌肤。
时晚寻屏住呼吸,一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。
两人间暗流涌动,宛如水面聚合的浮萍。
她这才完整地看到男人的五官。眉骨深邃,瞳仁漆黑,眼皮褶皱很浅,浓密的眼睫投下一层阴翳。
气质贴合于活在阳光下的病态。
问话很干脆,选择就这么摆在了她面前。
要么跟他走,要么死。
时晚寻闭上眼睛,知道自己无路可退。
点头的那一下,一直锁在眼眶里的泪水才无声无息地淌下来。
裴骁南把刀扔在地上,头也没回,后面的烂摊子全交由郑青宇处理。
郑青宇凝眉,一副撞了邪的表情:“靠,裴总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——”
……
时晚寻被安顿在hour楼上的酒店,房间还算宽敞明亮,布置偏简约奢华风,空气浸着鼠尾草的香薰气息。
她想,自己也许不算劫后余生,或许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。
前途未卜,性命攸关,运气差点,死在今晚也说不定。
一进门,她就看到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。
裴骁南叮嘱说:“张姨,找身换洗的衣服给她。”
老妇人手脚倒是麻利,给她备好了浴袍和一条标签都没撕下来的裙子,随后未置一词地退了出去。
浴室内,时晚寻褪下演出衣服,只能听见衣料摩挲的声响。
出来时,房间只剩下她和裴骁南两个人。
时晚寻心下忐忑,拿不定他的主意,只能佯装镇定地坐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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