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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栀趁机调笑:“抓不到就回家。”
经常放鸽子的某人耸肩:“我随时准备离开的。”
意识到她想倾诉,晚栀敛了笑意:“就像现在?”
“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怎么参加妈妈的婚礼?”应该是说,对象不是爸爸的婚礼。
薛茹眯着眼看着茫茫雪场:“我想做个乖女儿,也想做好妹妹,可是我没有找到继续和谐相处的窍门,所以我离开了。”
“说走就走,真洒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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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一个人啊,你不一样,你有同伴。”
在她这里,自由等同于孤独。
晚栀没有和她纠结“同伴”的具体指向,摸着她褪去婴儿肥的脸:“要开心,不管怎么样。”脑海里却响起充满磁性的男声:“我希望你快乐。”
忘记具体时刻,克制的吻却犹在耳畔。
为了防止煽情戏码的走向,薛茹拿起滑雪杖:“走吧,最后比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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