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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说,却不把伞递给禾筝,仍独自撑着。
大雪天的。
人都恨不得将手埋进暖和的口袋里不出来,季平舟这种大少爷,怎么受得了。
禾筝伸手去接,摸着他手下半寸的位置,冷的像冰锥子,那冷是坚硬的,盖过了皮肉,冲进骨头里。
“我拿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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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平舟没放手,用笑话人的眼睛看她,“你打伞要贴到我头皮了,难受死了,放手。”
也是。
相比起来,禾筝要矮他许多,按照她的习惯高度打伞,是会给季平舟造成困扰。
正要说话,走过去的那截小道上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,划破了夜空。
先跑过去的是禾筝。
季平舟则撑着伞,慢吞吞地往回走,站在事故地几米远,不耐地看着摔倒在地的季舒,禾筝正拖着她的腰将她小心扶起来,边扶边问:“摔到哪里了,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季舒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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