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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自负和傲气淹没了对这堆眼泪的心疼。
所有的延续都在夜晚的月光里若隐若现了起来,酒精也许能模糊一个人的记忆,却无法模糊现实。
枕面洁净,却落着好几根长发,带着天生蓬松的微卷,被窗户切割出来的光蔓了过来,刚好照亮那些东西。
那些暧昧的,都还没有收拾干净。
季平舟宿醉,头疼难忍,转眸一望,床头柜上却没有如旧的给他准备药和热水,往常每每,不管他前夜有多残忍,天一亮,禾筝还是温温柔柔的娇妻。
昨天他好像太过分了些。
所以禾筝连被扯掉的头发都没有收拾,放在这里,是故意要刺他的眼,提醒他多不是个人。
懒得跟女人计较了。
季平舟换好衣服,以为下了楼禾筝会在吃饭,可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餐厅和忙碌的陈姐,她惯例准备好了没什么人情味的早餐。
“哎,舟舟醒了,来吃饭。”
季平舟面容清淡,“禾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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