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车内空间宽阔,不像季平舟的车那样刻板,连车头摆放的小摆件都有恶搞的成分。
车载香水有淡淡的甘草味,很轻,冷风吹进来才能闻到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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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陆北从烟盒里敲出最后一根烟,笑咪咪的,完全没有丧子的痛,“看在你替我办了一件好事的份上,赏你了。”
禾筝不冷不淡地瞥他一眼,将烟拿出来,含在唇中,车窗降了一半,偶尔有冷风和雪粒子飘到她的衣服上,又迅速融化成水,她用手掌围困着火光,火摇曳了两下,点燃烟。
“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?”
“难过什么?”
“毕竟她怀的可是你的孩子。”
世界上怎么能有男人冷漠成这样,就算那不是他的爱人,也不应该牵连无辜的生命。
方陆北是真的不在乎,他耸耸肩,“这怎么能怪我,我让她吃药,她自己不吃,还妄想用孩子绑住我,不是活该吗?”
雪越下越大了。
他将雨刮器打起来,眼睛就着黑暗望出去,“你说,是不是活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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