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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我喝多了,不是故意的,还疼?”
禾筝暗了下眼睛,知道他说的不是脸,“不疼。”
季平舟将药膏从下巴擦到了脖颈,不得不感叹,年轻太好了。
禾筝雪白的颈子上连一条细纹都没有,干净的像一匹昂贵的丝绸缎子,一直延伸向下的,被衣物遮挡住的,是更为华美,富有无穷吸引力一段。
季平舟自认不是一个需求太大的人。
他以前有过女朋友,在外公大院里交的青梅竹马,在外国读大学的混血女友,形形色色,可大多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了,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。
对禾筝就不一样了。
自从眼睛能看到,终于重见光明,他在医院看到她,就认定是她了。
药膏擦完。
季平舟的手指无意识的划过禾筝脖颈连着下巴的敏感处,她轻动了下,一转眸,便看到季平舟凑过来的脸,以及晦涩深暗的眼睛。
心惊肉跳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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