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她走了。
这栋房子还会住进来新的女主人,一定会比她家世更好,背景雄厚,一定有光明正大的身份,也不会像她这样活着了。
一切的一切都在离她远去。
这个过程就如同扒皮抽骨,先从外表开始,再是内里,一点一点,褪去她这层季平舟妻子的身份。
最精细的时候。
北栋里的盆栽都是禾筝修剪的,可以后,总会有别人来。
她不必担心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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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姐还想再和她聊聊,季平舟却已经下来了,声音有了鼻音,很沉,像敲响的钟摆,“我不吃了,有会。”
“怎么感冒了?”
季平舟略带深意的眸光轻轻走过禾筝脸上,又若无其事地转移了。
这个罪魁祸首倒是吃的开心。
“没什么,去医院吃个药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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