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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自己都忘了。
那是动眼角膜手术时禾筝给他的,说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护身符,能保平安的,也能保佑他手术顺顺利利的,她趴在病床上,握着他手祈祷的时候还哭了。
眼泪滑下来,滴到他手上,很烫,却满是虔诚。
坠子再被找到还是季舒在他们卧房的抽屉里翻到的,她看见了就想要,禾筝以前什么都给她,唯独这个,说什么都不给,为此两人还大吵了一架。
那晚季平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半夜却听见禾筝在哭,捂着枕头,一下下的抽着,喘不过气,他以为她又犯了矫情病,什么都没问便睡了,后来一问,才知道是这么回事。
隔天回去。
睡觉的时候他便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脸颊,她身子抖了下,翻过身,窝进他怀里,仰起脖子,顺着他的唇便颤抖着亲了下去。
情潮弥漫时,她哭着说:“你别这么对我了,行吗?”
季平舟吻着她,却不说话。
他能说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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