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禾筝缓慢地将烟头往唇间递,“他不就是个医生吗,能是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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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然说的轻蔑,但她知道季平舟的份量。
秦止原本不想透露太多,却怕禾筝是真的这么单纯,“他表面上是个医生没错,但他家里的底细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“那些事,我不懂。”
像是恨她的云淡风轻,秦止蜷缩了下手指,“他母族在堪江是郑氏一党,他们那个家族混乱不堪,最近老爷子病重,在争继承权,要是郑氏败了,季平舟也逃不掉,如果可以,你还是尽量早些跟他分开。”
这些年他们每个人都有了变化。
禾筝将秦止当老朋友,他也自然是为了她好。
烟烧到了一截,烫到手,她轻皱眉,在黑暗中凝着秦止的眼睛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,今天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?”
她记得季平舟的母亲是姓郑没错。
也是堪江人,背后有个牵连甚广的大家族,庞大到深不见底,那些财富更是不容小觑的,可季平舟一向是安安稳稳地经营他的医院,从不插手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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