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,“筝儿伤的很严重吗?”
闻声,季平舟有些崩溃,话语苍白,“她不愿意见我,我并没有亲眼看见。”
“这丫头一直很任性,为难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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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任性,怎么又为难了。
季平舟更难接话,正在焦灼,付韵伴着点低沉又出声,“我不能保证一定能劝动她……我跟她,关系一直不是很好,她喜欢的是陆北家。”
“其实这些年……她很想您。”
好多次,他看到禾筝在擦小时候跟母亲的合照,擦的又亮又新,摆在不怎么显眼的地方,独自吞噬着自己无法言说的想念。
这一来一回的路格外熬人。
季平舟去了没有休息就重新启程,这能才赶在第二天中午到达医院外。
裴简联合方陆北都瞒着他禾筝转院的位置。
可他要是真想查,几个医院都有他的校友,找一个人只是一通电话的事情,根本不需要怎么费功夫。
车停好,季平舟绕过去开车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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