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躺着,一动不动地看着逐渐走近的慈祥女人。
付韵还抱着食盒,头发挽的干净利落,面庞只有细细的几条皱纹,五官还是那样的美丽温婉,这双眼里,却满是伤感。
她定定地站在门口,眼中浸满了泪水。
无助地抓了把空气,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禾筝幼时柔软的灵魂,音色发抖地问:“姑娘——怎么伤成这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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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,不可能不心疼。
禾筝缓慢眨了眨眼睛,确定不是幻觉。
她就看着自己的母亲朝着自己走来,在她伸手要触碰自己时用言语制止了她,“我哥叫您来的吗?”
那双纹斑严重又附带着劳作而留下茧子的手就那样停滞在空中,一瞬的凝滞过去,付韵点了点头,“你哥哥说你出车祸了,叫我来看看。”
手指触碰到了纱布,她眼泪积累的越发厉害,“疼不疼啊?”
第一秒的警惕褪去了,禾筝没有再阻止她的亲近,蹭着脊背半坐了起来,脸上的陌生消散,剩余了一丝哀婉,“不疼。”
时隔多年,她再见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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