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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巾不长,没办法绑成蝴蝶结,只能捆一个结。
季平舟反复试了好几次,“没听你,我跟她在里面玩呢。”
“玩什么?”郑琅活脱脱给气笑了,“玩空气呢。”
“你管?今天要不是我们,你就得栽在一个女人身上,还不谢谢我?”
就算只是在电话里。
季平舟也能感受得到郑琅的怒意,“是,我谢谢你,你看出来了吧,这女人是在算计我?”
“她算计你不是很正常?”
“怎么正常了?”郑琅捏着手机,车直线往家里开去,夜色朦胧,回忆里的片段皆是在酒店的种种,这次可不是他招惹的姜臻,是她暗示他去房间的,“我可没亏待过她,她想让我给她陪葬?”
千钧一发之际,是胆战心惊的。
孙家也不是好欺负的,知道他敢在寿宴上偷偷带着人家的新婚妻子去开房,他也完蛋一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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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了自己快活,把人给卖了的时候,就该想到有这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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